脸上,明暗交错起来,高挺的鼻梁投下了阴影,他的一只眼睛掩在阴影中,另一只冷漠没有表情。
伯森扛着弩,挖开被填实的土,熟练地黏了一撮湿漉漉炭灰,想以此判断对方离开的时间,忽然意识到了哪里不对劲,将手上的黏土凑近闻了闻,脸色瞬变:“狗屎,是尿!”
为了防止森林火灾,毕方向来都是先熄火,再浇水,或者浇水熄火,最后填土。
降低温度,隔绝氧气,拦开易燃物,恢复环境,这是他的固定流程。
离开之前毕方正好来了尿意,索性一起办了,绝非故意。
作为一名职业猎人,和屎尿打招呼是常有的事,伯森甩甩手,暗骂一声。
他用水壶浇了点水洗手,用一把小铲子翻了翻焦土,成功找到了那只已经变成焦炭的兔子。
烤得非常脆,已经和四周的柴火粘连在了一起。
“没吃吗?这么谨慎?还是已经有所怀疑?”伯森发出疑问三连,接着开始怀疑自我,“不应该啊......”
谁会怀疑一个弱小可怜又无助的老人呢?
双方从来没有见过面,自己也根本没有暴露过啊。
伯森摸索着花白的胡茬,感到一丝棘手。
双方的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