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那天晚上船上还有人后,他就急急忙忙让人把飞鸟带了过来,结果半小时都过去了,愣是半句话没说出来。
飞鸟的嘴唇微微颤动,心脏越跳越快,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面孔涨涨的,大量的血液冲上脑门,每一根毛细血管都在膨胀充血,此时自己的脸肯定红的吓人。
或许几天前的飞鸟是由于内心有余一丝良知而选择当鸵鸟,可现在影响他坐决定的,早就不是那一丝怜悯,而是担心与惧怕。
他不想得罪不远处的大汉,也不敢相信自己瞒报的后果。
一阵又一阵的眩晕袭上大脑。
松本清长忍不住晃动飞鸟:“唉,说,说啊,那天晚上你有没有看到他,有没有!”
“我…我…”
红色的海豚湾出现在飞鸟面前,由红到褐,由褐到红黑,飞鸟双眼一闭,竟是紧张得晕厥过去。
松本清长轻轻晃了晃飞鸟,表情一愣,惊得抽回双手高高举起,环顾左右:“你们看清楚了啊,我可没动他,是他自己晕过去的!和我没关系。”
手下快速点头。
嗯嗯嗯,您是厅长,您说了算。
您没有晃他,我们都没看见。
松本清长看手下人的目光就知道没用,顿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