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了!”
毕方赶紧起身,和水手们一同上前查看,将对方的双手按住,却发现只是眼皮被冻住了。
在镜头的放大下,观众们清楚的看到这名乘客的眼皮上全是冰晶,将眼皮牢牢得冻在一起,上面的肌肉一颤一颤,试图挣开,可惜只是徒劳。
“不要再动了,放轻松,放轻松,只是被冻住了,不要害怕。”对于这种事,二副处理起来很有经验,“强行挣开只会撕裂你的眼皮,如果你还想让自己有眼皮,就不要动。”
二副是一个魁梧的大汉,虽然不怎么会安慰人,但在他半威胁,半劝告的话语下,对方很快便安静下来。
“一点小事而是,怕什么,每年都有几个人被冻住眼皮。”二副简单说了两句,转头喊道,“有没有认识这位先生的,家人,或者朋友?”
旁边的女士赶忙举手:“我,我是他妻子!”
“好的,这位女士,可以请你帮忙将你丈夫的眼皮上的冰晶舔化吗?”
“舔化?!”
这位女士面露震惊。
二副转头看了旁边几位面露嫌恶的水手,耸耸肩:“是的,如果你不愿意代劳,那就只能找别人,但我想最好还是由你来比较好,不然就只能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