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嗬,呕!”
毕方趴在船沿呕吐,犹如宿醉后的清晨。
胃袋里翻江倒海,脑袋中头痛欲裂,浑身肌肉与骨骼都发出哀嚎,稍微发力便止不住颤抖。
不管怎么做都缓解不了酸胀感,犹如一条蟒蛇不断束紧全身,血管被挤压到完全闭塞,根本没有液体流通,僵硬,青紫,坏死,马上就要彻底歇菜。
又一阵大浪打来,维京号涌入了些许海水。
独木舟剧烈摇晃,毕方的下巴磕在了船板上,擦破了一些皮。
卡擦!
仅剩的两根连接圆木又断一根,半截断木飘在海面之上,转瞬间就不知冲向何处。
毕方抓住仅剩的半截,用力拉扯下来,塞到一旁。
在尼莫点范围里,木头用一点少一点,哪怕是半截端木也不能浪费,谁也不知道是否会有一刻能恰好用上它。
“痛,太痛了。”
毕方张大嘴,状态和一个百岁老人一般无二,吸进去的空气像是从肺里漏了出来。
他尽可能地吞吐空气,缓解身体状态。
潮湿的衣物有效隔绝了部分毒气,却也降低了呼吸效率,让难受程度更上一层楼,更要命的是还不能摘下来,摘下来就真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