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改变直线方向,转而朝着右上方划去,那是一小片空地。
莫约过了五六分钟,毕方终于撑着木筏来到了河对岸,还不等船头靠上去,早就忍耐许久的哈雷一个纵身跳到了岸上,来回横跳,显得异常兴奋,并且自己上了岸,还不忘回头朝着毕方发出喊叫。
木筏轻撞在岸上,拱起了一小块草地。
哈雷跑了回来,低头咬住木筏上的绳子往后拽,可惜力气太小,起不到任何作用。
河里还有鳄鱼虎视眈眈,跑得快的角马更是已经到了河边,寻找起了合适的渡口,毕方不敢耽搁,解开腰间的绳子,抓着绳头跳到岸上,最后拉着木筏上岸。
毕方到了对岸,角马们也到了对岸,数量还在陆续增多。
隔着一条河遥望,角马的大军密密麻麻,令人望而生畏,最前方的领头的几位毛发飘逸,在阳光下泛着澹澹的金黄色,光辉灿烂。
这些金发角马的身后则是更多的灰色,黑色,棕色群体,不免令人感到惊奇。
毕方见状解释道:“角马的毛色色泽是不统一的,会根据老幼年龄不同而发生改变,就像我们人类老了以后,许多人的头发会变得苍白。”
“但是角马老了以后,毛发颜色的改变和我们人类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