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毒和简单的缝合,最后涂上药,卷上纱布。
伤口一道是刀伤,一道是子弹擦伤,并不是什么严重的棘手伤,毕方自己也进行过简单处理,并不复杂,因此很快就弄好了。
一位护林员走上了荒野皮卡,将其缓缓倒出森林。
这可是好东西,修一修,就能留着自己用了。
伴随着随后一个盗猎者被带上手铐,毕方心中的石头终于落了地。
“没有警察、没有规则,这片草原上的人与动物一样,强者生存,所以我能看到的唯一的事情就是死亡。”
老巴瑞站在毕方身后,望着被带上车的黑人向导,自顾自的说着话,“小时候我就想,有一天,当我能告诉我的乡亲们,停下,冲突不是好事,它会将我们带入无止境的贫困循环之中,而他们能听从我的话那该多好。”
“都会好起来的。”
毕方重新穿上衣服,站在岩石上,目送护林员押送着盗猎者远去。
老巴瑞抬起头,眯着眼注视着岩石上的男人。
万道阳光刺破云层,在秋季苍茫茫的原野上投下了变幻的云影。
微凉的晨风吹过原野,带着浓厚的水草气,毕方衣摆在风里起落,上面满是暗黑的污迹,颈上悬挂了象征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