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怕是一开始这件事就是不成立的，很容易被揭穿。”
鹿轻轻虽然也知道是这个道理，但是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告诉她，如果换成了别人，或许处理的要比她漂亮。
鹿轻轻看着顾沉道：“可是也许换一个人的话，可能用的办法应该比我这个好，应该也没有这个顾虑。”
顾沉正在点鼠标的手停顿了一瞬，“没有也许，也没有可能，更没有应该。”
鹿轻轻没有说话，听出了顾沉言语中的锋利。
她知道自己这心理确实不好，但是她性格就是如此。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她真的有尽量在改了，但是心里的那个声音，却还是在不停的暗示自己。
她也没办法，她也很无奈。
顾沉看了鹿轻轻一眼，他最不喜欢鹿轻轻的自卑，还有她给自己带来的这么多不确定性。
“每个人都需要一个进步的空间，大不可必一开始就否定了自己所做的。”
鹿轻轻点了点头，“我尽量。”
顾沉强调：“不是尽量，是必须。”
或许是因为顾沉的气势影响了鹿轻轻，她终于也有了些底气。
“顾沉，如果换成你的话，你会怎么说？”
鹿轻轻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