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时候鹿轻轻脸色比早上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好多少,张伯一边发动着车子一边说道:“不如去医院看看吧?鹿小姐还年轻,这病是最不能拖的。”
鹿轻轻不喜欢医院,在鹿之言去世之前她就不喜欢。
在鹿之言去世以后,这种不喜欢就已经变成了害怕。
哪怕伤痕终有一点会淡化,消失,但是只要一靠近医院,那种痛苦还是会清晰的浮现在心头。
鹿轻轻不愿意去触碰,所以在张伯提议再一次说要去医院的时候,眼神明显瑟缩了:“就是没有休息好,张伯,不用去医院了吧!怪麻烦的。”
张伯感觉到了鹿轻轻的抗拒,虽然不好强求,但是该劝还是要劝的:“不去医院也行,我记得这附近有一家中医诊所,把把脉,不用抽血化验,我带鹿小姐去看看?”
鹿轻轻沉默了一会儿,对张伯道:“明天不好的话再去看看,我就是感觉有点头晕,没发烧也没感觉怎么。张伯,没事的,不用紧张!”
张伯叹了一口气:“你们这些孩子啊!总是能拖一天是一天,有什么头疼脑热总喜欢拖几天,非要严重了才去看。”
张伯一边开车,一边对鹿轻轻说起了自己的一双儿女。
鹿轻轻静静的听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