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轻轻没想到顾沉会突然来到别墅，更没想到他竟然会帮自己请了假。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感动之后，那种想哭的情绪又化成了眼泪涌上了眼眶。
在这一夜之前，她已经很久没哭了。
那些在顾沉出现以后的悲伤，尽数在今天发泄了出来。
连鹿轻轻都没想过，自己竟然可以隐忍这么久。
顾沉突然看见她眼里清澈的泪珠滚落，一瞬间也慌了神，甚至第一反应以为自己又说错了什么。
顾沉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块手帕，上面还留着他身上的淡淡的香味。
他站起身来到她身边，将手帕递给了鹿轻轻，“别哭了。”
顾沉的声音没有往日的冰冷，只有温柔跟关怀。
鹿轻轻愣了一秒，方才伸手接过了顾沉递过来的手帕。
她也没想到自己会在顾沉落泪，手帕在接触到眉眼的一刹那，上面清冷的香气也吸入了鼻腔。
可是这清冷的香气却并没有让她冷静下来，反而让自己越发沉沦了。
鹿轻轻抬起红肿的双眼，将手帕还给了顾沉：“谢谢，对不起。”
顾沉接过手帕拿在了手上，并没有再放回口袋。
“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