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跌撞入江以宁的怀抱。稚嫩的声音因为气力不足显得有些沙哑。
    小孩儿眉眼很漂亮,不随江以宁,也不像陆景灏。
    沈秀琴瞥了一眼江一念,奇怪的问道,“是不是你跟厉斯年在一起太久了?我怎么觉得这小傻子长得越来越像他了?”
    “妈!你瞎说什么呢!”江以宁现在的脾气比以前收敛了许多,但总能被自家亲妈刻薄的唇舌刺激的想要发作。
    她弯腰抱起小念念,心疼的在他苍白的脸蛋上亲了两口,然后就听见奶声奶气的声音委屈屈的解释,“妈咪,念念不是小傻子。”
    “当然不是,我们念念这么聪明懂事怎么可能是傻子。”她将小念念抱进房间,替他穿衣服,“乖,妈咪带你去医院打针。”
    小念念懂事的点点头,“可是妈咪,我还要打多少针呀?”
    先天性糖尿病,靠每周注射胰岛素维持生命。还要打多少针,这个问题,江以宁也无从回答。
    然而,这却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的白血病,目前虽然病情不严重,姑且可以靠药物治疗,但谁也不敢保证哪天会恶化,如果一直没有合适的骨髓移植,等待他的将是无穷无尽的痛苦和深渊。
    ……
    厉斯年刚回到办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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