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斯年任由她猫一样往自己怀里钻,嘴里依然是冷嘲热讽的轻哼,“就凭你是我的妻子,取悦我是你的责任和义务!”
    “行了,别生气了,我回去哄你还不行吗?”江以宁娇嗔的给了他一个白眼。
    厉斯年并不是个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他越是这么反反复复的强调和提醒无非是想掩饰内心对于即将要失去这个女人的紧张和不安。
    怀里的她柔软的像朵棉花糖,他一低头就可以闻到她身上特有的清香。
    忽然,他抽出手臂反手将她搂进怀里,低沉的话语掷地有声,“正好,跟我一起上去!”
    “去哪?”
    “爷爷病了,正在抢救。”
    “啊?”江以宁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厉斯年带到了手术室外。
    厉家的人江以宁几乎都见过,最喜欢她的是厉斯年的爷爷,最讨厌她的是厉斯年的母亲。
    但她最不想见的却是厉斯年同父异母的弟弟,厉寒。
    因为厉寒对她的态度奇奇怪怪,跟他相处她浑身不自在,连简单的交谈都觉得别扭。
    眼下这情况,毫无疑问的是厉寒已经在了。
    看到厉斯年带着她姗姗来迟,先开口的是厉斯年的母亲白素锦。
    她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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