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污蔑人。当年姐姐做的事情,整个滨南谁不知道?你现在反过来怪我们,我,我斗不过你,也只能够认了,但是景灏过去对你一往情深,如果不是你对不起他的话,他是不会跟我在一起的。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怪他。”
许文静一边擦眼泪,一边偷偷的打量厉斯年的表情。见他没什么表情变化,心里未免有些失望。
江以宁这种水性杨花人尽可夫的女人,怎么就命那么好呢?
先是陆景灏,现在又是厉斯年!
她明明哪里都比江以宁优秀,为什么优秀的男人就是看不到她?
许文静很不服气。
“听说,四年前你们让以宁去引产,而且还是不给麻药那种。”厉斯年手指轻轻地敲打着身下的沙发,凉薄的眼神,落在了许文静的小腹上。
活活引产,这四个字,光是听到就觉得残忍,而江以宁却是承受了。
她现在小腹上还有一道狰狞的疤,就是当年留下的。
厉斯年过去不知道疤痕的来由,如今知道了,自然是要给江以宁讨回一个公道。
许文静闻言脸色骤变,下意识的护住了小腹:“你,你,你要……”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当年你们怎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