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烧的很厉害,脸颊红扑扑的,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吓人。
厉斯年一直就守在床边,紧紧地抓着她的手,仿佛这样江以宁的病就能好。
江以宁的身体不好,但是这是厉斯年第一次看她生病,烧的整个人意识都不清醒了。
从未见过她如此虚弱的时候,厉斯年总觉得怀里的人轻飘飘的,似乎随时都可能会消失,让他很没安全感。
外面还下着大雨,江以宁这个情况不适合再跑出去医院,厉斯年最后只能够给家里的家庭医生打电话,让他马上过来。
“江以宁,你能不能听到我说话?”厉斯年伸手轻轻地拍了两下江以宁的脸。
可惜江以宁此时烧得迷糊,只是不满意的皱了皱眉头,连拍开他的手的力气都没有。
厉斯年又找了温度计,半小时给江以宁量一次体温。
厉斯年活了二十八年,第一次亲手去照顾一个人,而且还是一个病人。
好在生病的江以宁还算乖巧,也不哭不闹的。
吃了退烧片两个小时了,烧没退下来,反而还烧的更厉害了。
厉斯年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似得,不断的在床边来回的踱步。
叫了江以宁好几次她都没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