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醉过了就醒了。”张志忠翻了翻病历，随口回了一句。
江以宁想了一下，想到刚才看着厉寒从手术室出来，没忍住又问：“张主任，给念念捐骨髓的人，是厉寒？”
张志忠沉默，看着江以宁，许久没回答，片刻以后才含糊的应付：“这个事情需要保密，抱歉我不能告诉你。”
这样似是而非的回答，无疑是在告诉江以宁，她没看错，确实是厉寒。
江以宁心里隐隐的有些怀疑，不过也没继续问张志忠，而是问了他一些念念后续的护理需要注意的事项，以及术后的反应之类的，张志忠都一一回答了，江以宁记下以后，安心的等着念念醒过来。
念念手术后一个小时才醒，睁开眼的时候，人还有些迷糊，看着面前江以宁担忧的脸，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妈妈？”他的声音干涩，明显的沙哑。
江以宁抓起他的手：“醒了？有没有觉得哪里不舒服？恩？”
“口渴。”念念很诚实的回答。
江以宁赶紧的起来倒水，只倒了半杯温开水，张志忠说过，术后不能喝太多的水，会造成肾脏的压力，念念现在还无法下床去上洗手间。
念念喝了一小口，润了润嗓子，看着江以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