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可以，对于江以宁来说，只要他不继续恶化，就算是好消息了。
“张主任。”看过念念以后，江以宁直接去了张志忠的办公室。
张志忠办公室里面正好有人，看她来了，张志忠招呼了一句，才气愤的对着办公室里面的人说道：“你们的要求我不可能答应的，你回去吧，这样的事情有违道德。”
“张主任，我觉得你最好还是好好的考虑一下。”老人也不恼怒，留下一句话以后，就离开了。
临走的时候还看了江以宁一眼，那眼神让江以宁觉得很不舒服，阴恻恻的，跟毒蛇似得。
“张主任，我想问问……”江以宁摇摇头，将那古怪的感觉抛之脑后，才要去问问念念最近的情况。
“念念最近的情况暂时稳定，偶尔有些起伏，不过控制的不错，他留在医院有专业的人士照顾，你不需要担心这些。”张志忠知道江以宁要问什么，没等她说完，就直接开口打断了她的话。
江以宁这才松了口气：“谢谢你张主任，要不是你帮忙照顾念念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怎么办。”
“恩。”张志忠点了头，显然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
江以宁看张志忠这样，也不好继续留在这里，她跟张志忠告辞，才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