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整个人虚软无力,吐完了以后,她才抬头看向了厉斯年,冷着声音问他:“厉斯年,你不觉得脏吗?”
一个脏字,像是一把刀,狠狠捅进了厉斯年的心脏。
他迈步上前,一把扣住了江以宁的手腕,将她拽了过来,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脏?能有你脏吗?我连你那么脏的都能忍了,你还有什么不能忍的?”
“是吗?那真的是难为你了,没想到这段日子以来,跟我在一起你那么委屈啊,我看你跟我睡的时候挺高兴的,还以为你是喜欢的呢。原来你也知道脏啊。”江以宁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强忍着心痛,漫不经心的开口。
厉斯年一把扼住了她的脖子,将她推到了墙边,江以宁的后背重重地撞在墙壁上,疼得她下意识的皱眉。
“江以宁!”厉斯年咬牙切齿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江以宁笑得越发的轻慢,看着厉斯年:“厉少想要做什么?想要在这里跟我做吗?没问题啊,我无所谓的,给钱吗?”
“江以宁!”厉斯年看着她这样作践自己,越发的温暖。
江以宁已经伸手去解衬衣的扣子了。
厉斯年太阳穴突突的跳得厉害,电梯的门正好打开,他一把拽着江以宁,快步走出了电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