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复几次以后,厉寒终于晕了过去。
江以宁从他的身上搜到了车钥匙,想了想,还不放心,将厉寒身上的衣服扒了下来,又开了车的后备箱,在里面找到了麻绳,才将人绑在了山顶的护栏上,随后找到了自己的包包,拿出了随身带着的口红,在厉寒的身上写了几个字,才开着他的车,扬长而去。
山顶的风很大,尤其是到了下半夜,冷得厉害。
厉寒睁开眼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被反绑在护栏上,身上只穿着内裤,他气得几乎要发狂,可惜这个时间,山顶是不会有人的,要等到有人发现他,就得等到第二天白天,早上晨运的老人上山了。
江以宁不知道厉寒怎么诅咒她,她开着车,直接下了山,顺便给厉斯年去了个电话。
“你在哪儿?”电话接通,江以宁还没来得及开口,厉斯年那冰冷的声音,就在手机里面传了出来。
江以宁心里咯噔一下,沉默了片刻才回答:“我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是吗?不陪厉寒了?”厉斯年语气带着嘲讽。
“厉斯年,你就非得要这样想我吗?我跟厉寒之间根本就什么都没有,你……”江以宁有些无力地开口解释。
“什么都没有?你觉得我会信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