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过去了再说吧。他现在心里估计是不好受。”江以宁点了点头,感激沈秀琴这个时候还会为厉斯年考虑了。
沈秀琴拍了拍江以宁的肩膀,什么都没说,起身就回去房间去了。
江以宁回房间的时候,厉斯年还在睡,不过睡得很不安稳,眉头紧皱,似乎是在做噩梦。
江以宁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抓着厉斯年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上。
似乎是感觉到了自己熟悉的气息,厉斯年紧皱的眉头才终于缓缓地舒展开来,很快就抱着江以宁,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整个丽港市多媒体都在报道,厉氏集团的老董事长厉嘉行去世了,除此还有另外一个更劲爆的消息传了出来,厉氏集团的继承人厉斯年,并非是厉抚义的亲生儿子,所以取消他继承人的身份,厉氏集团将会由厉抚义的小儿子厉寒继承。
接连两个消息,让整个丽港市都大地震了。
京城,权家。
权诺顷看到这个消息以后,忍不住的摇摇头,感慨的很。
“爸,厉家那边跟我们也有些来往,这一次老爷子去世了,我们是不是要去吊唁一番?”权骆谦咳嗽了一阵,坐在轮椅上,抬头看向权诺顷。
“恩,也好,我们就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