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说，第一次手术就有问题？”厉斯年闻言脸色彻底的阴沉了下来。
他想过无数的可能，唯独是没有想过手术会出现问题。
但是亲自主刀的人，可是张志忠，江以宁对张志忠十分的信任，而张志忠为人坦荡，从医多年，没有过任何的劣迹情况留下，这样的人，会在念念的手术上动手脚？
“应该是有问题的，具体有什么问题，需要你去调查。”斯蒂夫很干脆的回答。
他说有问题，那就是百分百有问题了。这一点厉斯年还是信任他的。
正是因为信任，所以他的脸色才越发的难看。
“另外，这一次的病情突然恶化，也不是自然诱发的，而是有人为的因素在里面，我需要你马上给我一份这个病人的血液样本，越快越好，趁着他体内的药物还没有彻底的代谢掉，还能够查出问题来……”
第294章 调查
厉斯年挂断了电话以后，深邃漆黑的眼底，一片冰寒，那冷意，几乎能够将人冻伤，连带着周围的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后面斯蒂夫说了什么，他一句都没有听进去。
站了好一会儿，他刚想要给端木离打电话，不过手指按在了端木离的手机号码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