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急又气，偏偏也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
此时又听到厉斯年提起江以宁，楚氓第一个就不高兴了：“四爷，都已经五年了，你还不能接受江以宁已经死了这个事实吗？当年的尸体你是亲眼看到的，也是你确认了她的身份的，你总不能一直这个样子下去啊，你总要从过去走出来的。”
“恩？”厉斯年闻言，冷厉的目光扫向了楚氓。
楚氓看着他，张了张嘴，到了嘴边的话，死活说不出口。
他叹了口气：“算了算了，你高兴就好，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反正也说不动你。”
“你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觉得她还活着吗？”端木离要冷静很多，也没有着急的反驳厉斯年的话，只是平静的问道。
“我觉得她回来了。”厉斯年垂下了眼睑，沉默了片刻，才轻声的开口。
楚氓直接就翻了个白眼。
端木离沉默，看着厉斯年，许久才叹了口气：“我们认识了那么多年了，有些话，本来不该我跟你说，但是现在这样，你一直这样折磨自己惩罚自己，也不是个办法，如果你真的觉得她还活着，那你就去找她，不要在这里猜来猜去的，彻底的让自己死心了，也好重新开始新的生活。斯年，生活不仅仅只有一个江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