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做了这样的事情,怕什么被人知道?”记者脸色变了变,感觉到周围的人投到自己身上的目光都有些不一样了。
不过他觉得自己理直气壮,并不理亏,于是挺了挺胸膛,厉声的回答。
“是吗?不如你来告诉我,我到底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情?”江以宁懒洋洋的笑了笑,唇角泛着嘲讽的弧度。
记者一时语塞,片刻以后,才终于回过神来,骂道:“你已经结婚了,居然还在外面养着小白脸,难道你觉得自己没有错吗?先不说你跟之前那个厉先生的关系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你跟关少的婚姻不是假的吧?你怎么可以做到自己出轨了还那么理直气壮的说这样的话的?”
“出轨,你是看到我跟秦云煊在床上了脱光衣服了做什么事情了吗?你就指责我们出轨?”江以宁直接厉声的喝道。
记者没想到江以宁会说的那么直接明白,被吓得怔愣了一下,好一会儿了才反应过来:“但是他去你家了,去了以后这几天都住在你家里,没有人看到他离开,这个是事实吧?你们都同居了,还敢说你们之间没有关系吗?”
“谁告诉你他住在我那了?谁告诉你我跟他同居了?你理解同居是什么意思吗?那是我家,我爸妈,我哥,还有我家里的佣人二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