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俨然已经无法从惊恐中走出来了。
她当然清楚她做的那些事情究竟值得怎么样的报复。
不做亏心事,又怎么会怕鬼敲门呢。
涂景山到底是个生意人,头脑冷静下来之后,心里的算盘打的叮当响,也能足够冷静的睥睨现在的局面。
“不能再留着那两个贱人了。”他那缝隙一样的肿眼泡中透着狠厉。
“再留着他们就是跟我们涂家过不去。你说的对,要是那两个贱人借着权家的手来报复我们,恐怕我们就真的毫无翻身的余地了!”
涂娇娇在一旁连连称是,“不能!不能!我才是要做权家少奶奶的,那个贱人不能嫁给权骆谦!”
这样肤浅的话,只换来了涂景山一声冷哼,“何止是不能让她嫁给权骆谦,我要让她们连这个念头都不敢再有。”
涂娇娇欣喜归欣喜,可很快的又露出一副担忧的神色来,“可…可现在那个小贱人肯定不会回家来了,我们该怎么做?”
“她不敢回家,总不至于连门都不出。”涂景山语气中满是算计,“只要毁了她,那种大少爷,怎么还可能再多看她一眼?”
“喜欢内种土老帽也无非就是没见过,让他知道那个贱人是什么货色,这不新鲜劲儿也就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