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
别说是这个人了,就连他现在名下的公司都和厉家的企业没什么交集,完完全全就像是两个平行线,永远不可能会有相交的点。
那又怎么会有仇恨呢?而且还是这种深仇大恨。
这谜团包裹着的雾好像更重了一些。
虽然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可原因呢,难道只能等抓到她才能询问到吗?
江以宁有些兴致缺缺的抓了两把头发,“是被人拖出来当枪式的,也说不一定,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她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厉斯年的肩膀,转身也走了出去。
船上的事情也就差不多告一段落了,没什么再需要她插手的,她现在需要去安抚一下受到惊吓的涂柒柒的情绪。
医务室里,涂柒柒在床上静静的坐着表情凝重且严肃,就连有人进来了,也都没有反应过来。
是权骆谦先在她眼前伸手晃了晃,把他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怎么了,在想什么事情这么认真?”
看到江以宁,她面色顿时紧张起来,“是不是我爸那边的人又给以宁姐你添麻烦了?”
江以宁坐在她床边摇了摇头,“不是,傻姑娘,这一次又是我差点牵连到你。”
“但凡那家的人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