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扇门的质地还有触感,都隐隐约约的让她感觉十分熟悉。
是她来过这里吗?还是在什么地方摸过?
时间紧迫,容不得她多想,她要赶在唐玫到来之前,看看能不能杀出一条生路。
她抄起椅子,但肋骨处的伤痛仍让她整个人一抖。
对于一个病号而言,这样的工作量未免过于苛刻。
椅子一下又一下地砸在门上,沉闷厚重的巨响换做是普通的门,早已经出现裂纹了。
可这扇门就像是铁浆浇筑的一样,纹丝不动。
等她精疲力竭的坐下来时,才明白唐玫为什么这么放心的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自己则在远处瞻望。
为这里足够保密,足够封闭,没有人能来,她也逃不出去。
疲惫中,她闭上双眼,准备小歇一会,但是再睁开眼时,眼前还是一片漆黑。
这种黑不同于夜晚的黑,她的眼睛上好像被人蒙了一层黑布。
“我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能离开这儿,我给足了你时间,没想到你让我失望了。”
唐玫的声音近在咫尺。
但是她现在却被椅子困着,动弹不得。
比起之前的绑法,这一次她几乎双腿都被绑在了椅子上,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