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的反问,厉斯年表现的格外冷淡,“如果不信任你,我又为什么会找你来?不要问这一种没所谓的问题。”
“如果你是病急乱投医的话,我劝你还是要想好,最后的结果是什么样子?只有一部分取决于我的催眠方式,更多的还会受他自己思维的影响。”
“如果你决定下来的话,我就找一个切入点。”
不出半刻厉斯年不假思索的答应下来,眼神之中充满了信任,“开始吧。”
对于他这一份信任,陈珂也有些意外。
常年刀口舔血的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多疑,自负。
厉斯年或许也是这种人,但是现在既然这么信任他,他就不能辜负这一份信任。
催眠的环境要在绝对安全且安静的地方进行,就连厉斯年他也不能亲自参与。
陈珂走进江以宁的房间里,带着简单的催眠设备走了进去。
整整两个小时之后,他才有些疲惫的从房间里走出来。
一看到厉斯年,他的脸色就变得严肃起来,不由分说拽着厉斯年找了个僻静的地方,深深低下头道歉。
“我辜负了你的信任。”
“催眠没有成功,但也不能够算失败,到现在她至少有一个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