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今天晚上等晚饭的时候，我就过去，你稍等我一下，可能会有点晚。”
江以宁轻轻应了下来，怀着忐忑的心情，一直等到了晚上。
不得不说，厉斯年是个很守时的人，几乎是插着饭点准时到了。
饭桌上两个人缄默无言，谁都没有开口，直到江以宁忍不住准备先提起时，厉斯年放下了筷子。
“我知道你想要问我什么。”
“但是对于现在的你而言，不适合知道以前的事情。他们可能更会成为你的负担。”
“原本上一次的时候，你的记忆要比现在明朗的多，但是被刺激一次，就让你彻底失去了所有的记忆，你应该比我清楚这代价有多大。”
他不想进行隐瞒，干脆跟江以宁摊牌了。
他直接告诉她，为什么不能告诉事实的理由，也用诚挚的眼神，希望她能够相信这件事情。
只是江以宁攥紧了餐刀没有说话。
她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回应。
她心中期盼着的是厉斯年能够在这种时候告诉她一切，而不是用这样的话来搪塞她。
原本在她心中对厉斯年保持的微量的维护于此刻都已经烟消云散了。
如果真的重视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