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让你拿她去冒险的意思,难道你对你自己的身手,还有养在身边的人都那么不放心吗?”
“尽管这件事情可能有风险,但挺过这一次风险之后,将是一劳永逸。”
在这种时候,陈珂也没有任何畏惧的意思。
就算他们现在是雇佣关系,他和厉斯年也始终都是朋友,是兄弟。
这个时候,他做的考虑,也是综合所有情况下最冷静的决定。
如果说厉斯年现在已经被情绪给打乱了思维能力,那他就是唯一一个能冷静下来思考的大脑。
不在这个时候给出中肯的建议,那他还能在什么地方派上用场呢?
厉斯年也没有想过真的要跟他动手,只不过是向他表明了他的态度。
敢让江以宁犯险,是他不能接受的底线。
“不行。”他又一次否决,“我想找到她是迟早的事情。”
“现在真正的问题不是颜姝那个女人。”陈珂整理了一下衣服,脸色阴沉,“是这样的事情继续下去会对她造成多大的伤害。”
“催眠不是万能的,你不能靠这种办法长久下去,第一过程的药你都不放心给她用,这个路程太漫长了, 经常催眠也会对她造成影响。”
“且不说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