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说了,按照我说的去给她催眠,这是我的决定。”
陈珂眉头一皱,“但我是个医生。”
“你做不做?不做就现在回你的地方去。”厉斯年锋芒毕露,毫不退让。
终于,陈珂还是拗不过他,转头走进房间里。
江以宁的状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但是人只是坐在房间里看着天花板,没有什么异常的举动。
但是看上去也很没有生机。
“你又来了。”江以宁收回视线,改为落在他的身上。
“你记得我?”陈珂不禁一愣,按理说,除了两次催眠以外,他们之间再没有见过面才对。
她看着他,笑了笑,“我记得你,你对我做过什么,然后我一觉醒来,就什么都记不住了。”
“还是两次。”
听她精准无误的说出次数来,陈珂被冷汗沾湿了后背,江以宁不应该记得这件事,除非催眠失效了。
面对陈珂警惕又有些凝重的眼神,江以宁笑笑,“你那么紧张做什么,我什么事情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见到过你。”
这句话一说出来,虽然陈珂心里的大石头落下了,但还是多了一丝警惕。
他不着急从怀中拿出道具,反而跟江以宁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