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至少不会像今天一样,在出现这种棘手的事情,就算是出现了,他也能够证明自己。
世界上最荒唐的,莫过于向你心爱的人解释,你到底有多么爱她。
这是个没有答案,但答案却有多变的问题。
江以宁定了定神,看着他,“你什么证据都拿不出来。那我又怎么能安安心心的待在这里,等着接受治疗?”
“你又能够怎么向我证明那个人说的话都不是真的。”
听她这么说,厉斯年深吸了口气,“关于她给你的照片,那已经是几年以前了,但是我正在谈生意上的事情,对于那次的印象也很模糊,照片只是有人借位拍的,实际上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
“还是说你觉得我杀了你会对我有好处?”
厉斯年都要被她着天真的想法给逗笑了。
不得不说,这样的她,他也很喜欢。
可能就是这样,喜欢一个人,无论她是什么样子的,也都会爱着她。
所以就算她现在把他给忘记了,也没有关系。
江以宁被问的哑口无言,这段时间以来,她也理解过了厉斯年的身家财产,以及他所持有的势力和股份。
在这些面前,其他的一切都想得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