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想到这时候厉斯年已经换上了烘干的衣服,有几分失落的走出了房门连一声招呼也没有打。
多半是因为现在她的命脉还抓在厉寒的手里,所以他才只能这样忍气吞声的向后退一步。
江以宁的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对厉寒的讨厌就更多了几分,“我现在刚找了一家酒店,想要躲一会儿雨,一会儿我把地址发给你。”
厉寒这一来就是来兴师问罪的。
从上车的那一刹那开始,江以宁就觉得车里的气氛已经降到了冰点。
厉寒神色阴郁样子有几分恐怖骇人,“你怎么会自己先逛到这种地方来?”
“你没带证件,又是怎么在酒店洗澡的?”
对于他这样隐身疑鬼的举动,江以宁已经忍无可忍。
“我在什么地方难道不是我的自由吗?我是失忆了,我又不是一个任你掌控的小孩子。”
“现在酒店也可以只是通过证件号来开房间,难不成你要我在淋着雨走回去吗?”
她说的头头是道,厉寒根本无从反驳,只能压着一肚子火窝在心里。
“如果让我知道有事情你瞒着我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话是这么说,和他的神情上只有狠厉不接任何一丝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