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刹那,厉斯年用上了这一辈子最快的速度赶到这里,甚至比他带来的人马还快了几分。
这才能够挡下那一刀,拖延时间到保镖赶来。
厉寒被控制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
真正是败犬的狼狈模样。
“你的手……”江以宁不敢轻举妄动,看着那源源不断涌出来的血液,眼前一阵一阵的发慌。
“医院,我们赶紧去医院!”
“你不要有事,你千万不要有事。”她喃喃自语着,这刀她拔也是不是,不拔也不是。
厉斯年虽然脸色苍白,但是看着她,心也已经安定了下来。
“你放心,我没事。”他扯出来了一个很勉强的笑容,医生这才赶到。
还好他早就有先见之明,带了医生过来。
伤口被刀划的极深,几乎深可见骨,整个手掌都不能够完全自得的张开。
江以宁在那里看着眼泪夺眶而出。
看着那针在他的手中游走,她就感觉自己的心痛如刀割。
厉斯年一边缝合伤口,还一边分出一只手来,紧紧的握着她,“别担心了,我没事,小伤而已。”
江以宁哭的说不出话,眼神紧锁着医生的动作。
“如果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