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的治疗完成,晚上我就带你一起出去走走。”
江以宁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
等到了下午的治疗时间,这一次她并没有等来那些颜色各异的液体和输液管,而是一个手持催眠器械的医生。
像是电视里演的一样,他手中拿着一枚怀表,在对她进行了一番言语上的暗示以后,让怀表随着时钟摆动的频率而摇晃着。
她也就默然的看。
恍惚一阵以后再睁开眼,看到的就是在她面前摆弄手机的厉寒。
江以宁揉了揉隐隐作痛的额头,“现在几点了?”
“下午五点。”厉寒关掉手机,目光灼热的看着她,好像是迫不及待的想要验收催眠的成果。
“你还记得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吗?”
江以宁恍惚了一阵,视线从茫然到变得有焦距,“我生病了,你带我来这里治病,顺便来度假。”
“你认识一个叫厉斯年的人吗?”
这个回答让江以宁皱了皱眉,显然是陷入了一番苦思的样子,然后她摇了摇头。
厉寒已经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兴奋了,“那你还记得你是谁吗?”
“你吃错药了吗?”江以宁看着他,忽然反驳了一句。
她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