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宁皱了皱眉,并没有回应他这样暧昧的语气。
她直接收拾起桌子上的包,“不早了,我们是不是也该散了?”
厉寒复杂的眼神在她身上停留了一会儿,又收回来,“好。”
“我们还有事就先走了,你们慢慢吃,账单我已经结过了。”
他现在就像是一个被老婆督促回家的男人一样。
可是对于厉寒这一份殷勤,江以宁的眼底尽是冷意。
等回到了庄园里,江以宁正要上楼回房,厉寒却叫住了她。
“等一等。”
“晚上我还没有喝尽兴,看上去你也是,一块下来,我们喝点酒。”
他语气有些强势,有着不容反驳的意味。
江以宁本来在晃着手上的提包,听他这么说动作一顿,转过身,趴在栏杆上低头看着他。
“我还在吃药,你不是说过,医生说吃着那药最好忌酒吗?”
她这么说,房间里的温度顿时降下去了两度。
厉寒不情不愿的表情几乎写在了脸上。
可是他却还要在这种时候顾及她的身体,这辈子除了江以宁以外,恐怕没有第二个人让他这么做过。
但是他还是没有退让,依旧拿着酒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