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
沈赋还没说出口,就意识到了不对劲,忙缩了缩臀,“我也忘了,好了,咱们开始练吧。”
白子兔“嘿嘿”一笑,调戏目的达成,不过很快她就笑不出来了,这客厅有点不对劲啊。
结婚前她曾和万姐在这里住过一晚,不是这样的,怎么多了好多健身设备啊。
沈赋把白子兔挂在吊环上上,让她做引体向上,锻炼上肢,他自己在旁边蹬自行车。
白兔兔有些傻眼,真·早操啊?
沈赋看了她一眼,“练啊,边练边聊嘛~”
白子兔瘪瘪嘴,开始很努力地向上涌动,但没什么卵用,一个都做不来,感觉自己的身体比上次重多了,都怪白姗姗!
“我能不能玩你那个啊。”她看着沈赋身下的车。
“不能,你来大姨妈了,不能玩这个,”沈赋脚下的动作停了一下,“你不痛吗?刚刚白姗姗可难受了。”
“痛?”白子兔骄傲道,“在我白子兔的字典里,就没有疼和痛这两个字,我长这么大,都没有疼过的,我对疼痛毫无兴趣。”
“真的吗,我不信。”沈赋确实是疑惑的。
晓蝶并不曾详细讲过白子兔的特别之处,沈赋只记得她是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