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姐,我怕是不行了……”沈赋躺在她怀里,在冰场中总算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不就是手腕吗,多大点事啊,你别这么悲观好不好!”
“不是,我是说,我不能开车了,你给我叫个车呗,咱们小区附近有个诊所,那里能看。”
“好,我背你!”白胜男换了鞋扛起沈赋就走,健步如飞。
“你刚才冲过来干嘛啊?”路上白胜男问。
沈赋:“我见有人围着你转,还以为那人要找你搭讪呢,我能答应吗!”
白胜男诧异,“女人的醋你也吃?”
“我怎么知道她是女人啊,你以为都跟你似的,身材凹凸有致,一眼就能看出性别~”沈赋郁郁,胜男笑了。
到了诊所,秃顶老大夫让沈赋夹着温度计,然后把他手腕掰了过去,缠上绷带,“小意思,也就一周内不能用,一周后就好了。”
“老先生,那你让我测温度干嘛啊?”
老大夫把温度计拿出来,“38℃,你发烧了小伙子,都没感觉吗?”
“哎呀,我说自己怎么嗜睡又没力啊,原来是发烧了!”沈赋恍然,我就说自己平时没那么虚啊。
“最近换季,温差变化比较大,你这身板确实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