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你都输了,该换我了。”
“应该换我,老马不是我的对手!”
老头们差点干起来,后来一个戴红袖箍的大妈出现了,由她调停,给大爷们排好了号,一个一个地来。
于是水平跟老马不相上下的老项开始了。
沈赋的手在白纸画的肩膀上捏了一下,并摇摇头。
白纸画明白了,手下留情,给大爷们留点尊严。
然而她理解错了,沈赋的意思是:快点平推,我们还要搬家呢。
结果这局白纸画一直在溜大爷,时间有点久,货拉拉的车都到小区外面了。
“大爷们,今天就不玩了,我们今天还有点事。”
“什么事啊,怎么也要打完这一局啊。”
“就是就是,老项眼看就能赢了!”
“小年轻可不许耍赖皮~”
白纸画看向沈赋,那眼神仿佛在说:就让我玩会儿吧。
于是沈赋笑道,“那我先去忙,等会儿接你们。”
白纸画点点头,其实她想说的:打完这一局很快的,我可以加速。
“大哥,你这保险箱里是什么啊,死沉死沉的?”
“保险箱是空的,主要是箱子太沉~”沈赋糊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