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了。
他竟然还让自己接着脱,哪怕自己是他的合法妻子,这,这最后的步骤也该让丈夫来啊,哪有女子自己主动脱得光溜溜求欢好的,成何体统!
更何况,更何况合法妻子自己只占合法两字,妻子却是不敢当的。
沈赋遗憾地没有读懂白纸画的内心戏,他以为白姑娘真的生气了,忙见好就收。
“那行吧,我复习一下总没问题吧,你穿好,我自己操作一遍可以吧。”
这个要求好像还蛮合理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知行合一的口号也喊了几百年。
白纸画稀里糊涂穿好衣服,然后被沈赋放平在床上,她终于开始觉得这样不太好了。
“白姑娘,这种时候你是闭眼睛还是睁眼睛呢?”沈赋逗她。
“我,”白纸画躺的身子笔直,“我闭眼吧,你可以开始练习了。”
美人闭上眼睛,沈赋的手从她的鬓角划过,在脸上摩挲,然后来到了脖子上。
“你在干什么?!”白纸画发出质疑,但眼睛还是紧闭着的。
“哦,习惯性动作~”沈赋的手掌一路向下,轻轻贴合衣料,这衣服手感真不错。
“你快些吧,芊芊也快醒了。”白纸画提醒,她的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