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额头冒汗紧张地看向敖拓,敖拓冲他微微一笑,“没有,我还年轻,属于平调,不过是调回京城了。”
万佼佼重重地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县长了呢,都调走了,自己还怕他个锤子,于是又神情倨傲起来。
他那两个麻友还不客气地拿起敖拓的华子,跟自己的烟一样。
沈赋叹息,“可惜了,你在乡里还是办了不少事实的。”
“哦,沈老师你听过我的故事?”
“听我爸说过,他对你评价不错。”
得到了外公的认可,敖拓大为振奋,“那要不我不走了?”
你还是走吧。万佼佼捂着脸,你不走,我不就尴尬了。
沈赋笑笑,“那怎么可以,你们干这行的都得听组织安排吧。”
敖拓叹了口气,“是啊,不过沈老师放心,咱们乡肯定不会人走政息的,接替的是我的副手,他很听我的话。”
传到万佼佼耳朵里,就是:接替的是我的狗,我让他咬谁就咬谁!
他不会因为刚刚的事记仇了吧?
虽然是冬天,但万佼佼的后背已经都湿透了,他想走,不仅他,另外两个信了他的邪,以为小敖乡长被撸了的麻友也想走。
他们刚刚可是玩钱的,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