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长眠宫，洛洛的表情变了变。
脸上的面具遮住了他的神情，无人可以窥视一二。
但有些人，不用窥视，也能看穿他的一切。
月眠看着洛洛，眼中满是嘲讽意味。
长眠宫那件事，除了白月觉得正常，其他真神，都不曾觉得他们所做是对的。
他们伤害的，是他们崇拜之人最看重的人。
哪怕抛开这点不谈，为了一个魔族，杀了长眠宫那些神侍时，他们就已经错了。
“那件事，是我们错了。”洛洛没想过辩解，因为那件事，就是他们的错。
“错了？”
月眠冷笑一声：“一句错了，就够了？”
“难道你们承认错了，那件事就过了去吗？”
“就可以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吗？”
“那些被你们所杀的人能活过来吗？”
不能。
无需多想，便知道不能。
“今日，你想救他们，可以。”月眠淡漠道：“只要你能打过我，我便让你带他们出去。”
“你若不能。”月眠微微抬眸，神色淡漠的扫了那些人一眼：“今日，你们都将死在这里。”
“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