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念把花念挡在了身后。
“不能让她离开!”
“月如!”这次呵斥的是她的母亲。
最后一个比那两人年轻许多的女人从头到尾没说一句话,也没抬头,只是坐在床边拿着湿毛巾给老人擦手。
“姑姑,您说句话啊!”
周围吵吵闹闹,那女人最终还是抬起了头看着花念,“你能治是不是?”
看着她黑色的瞳孔,花念感受不到之前的那些让她莫名愤怒的情绪,她现在带着一丝紧张还有期待。
不能两个字卡在喉咙里说不出口,她好像对这个女人说不出谎言。
抿唇沉默了下,她冷哼了一声道:“我能。”
“你要什么,我帮你找!”叫月如的女人似乎松了口气,随后着急的问道。
“我说过,我不会帮你的!”花念死鸭子嘴硬,她甩开这女人的手冷道:“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这是做人的诚信,我说不救不帮,就是不救不帮!”
她把目光转移到了病床上,犹豫了一瞬又挪开了眼看向了那中年男子,道:“人,我不救,钱,我也不要。”
“警告你,不要再跟我,否则我能救人,也能杀人!bi急了,兔子还会咬人!”花念转身想走,料到那女人还会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