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肿的双眼,秦戊蹙眉问道:“小世子刚哭过?”
沐心渝蹲在他脚边,一边给儿子擦嘴角的口水,一边无奈的道:“还不是骆溪,她要抱宝宝,宝宝不让她抱。”
秦戊抬头朝阿葵看去:“以后有客人来,勿随便带小世子出来!”
阿葵赶紧应道:“是,王爷,奴婢记下了。”
对于他的谨慎,沐心渝没有多话,毕竟孩子最小,他们不允许在孩子的事情上出一点差错!
不过想起先前的事,她捏了捏儿子的脸颊,嗔道:“也不知道宝宝是怎么看人的,按理说骆溪长得甜美,人前又那么温柔,这小家伙居然嫌弃她。而二王爷那么傲气,横看竖看都不是好相处的人,怎么二王爷抱他他就不哭呢?”
对于孩子择人的标准,她表示深深的不理解。
秦戊听她说完后,眸光轻闪,突然说道:“许是他们身上气息不同。”
“嗯?”沐心渝抬头看着他,“怎么说?”
“白漂做药材生意,骆溪又能医擅毒,他们常年与药材打交道,身上气息自然与常人不同。”
“你这么一说,好像也有些道理。”
“累了吗?要不要回房休息?”秦戊摸着她的脸蛋,像她摸着儿子脸蛋一样,满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