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晃,本就虚弱的他仿佛随时都能气死过去,或许是威严受到了挑衅,他捂着胸口强撑着,咬牙切齿的问道,“吕氏,你到底想做什么?”
“皇上,臣妾能做什么?”吕皇后又端起了高贵的仪态,看着如此痛苦的他,美目中迸出恨意,“你一直都偏爱秦戊,可我的瑾儿文韬武略哪一样比秦戊差?更别说我的瑾儿还是嫡出!自古储君都是立长立嫡,臣妾倒要看看,皇上最终会立谁为储!”
“朕想立谁为储就立谁为储,难不成你还想干涉朕的决定?”司徒玉鸿地吼道。
“皇上,看来你对秦戊当真是疼爱得紧,宁可自己痛苦的死去也要把江山社稷交到他手上?既如此,那就当臣妾没来过,臣妾告退。”吕皇后也不恼,虚虚的蹲福了一下,然后转身就走。
“站住!”司徒玉鸿厉声喝道。
“皇上还有何吩咐?”吕皇后慢悠悠的转回身,脸上是优雅得体的微笑,可若仔细看,那笑意中盈满了讥讽和轻蔑。
“吕氏,你可知自己犯了何罪?”
“呵呵!”吕皇后掩嘴轻笑起来,满身怒火的他在她看来就像是一个笑话般,“臣妾犯了何罪并不要紧,反正史册都是胜利者书写的。”
“你、你还想谋朝纂位?”司徒玉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