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安门大楼的小姑娘比比,当个陪衬,才让自己照相的吧?
乌桃想到这里小拳头都攥紧了。
早知道,她怎么都不答应,就算她煤堆里扒出来的,可她就这么脏着好了,干嘛拿她和地安门大楼的小姑娘比,她凭什么到别人跟前丢人现眼。
乌桃便觉得委屈起来,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被骗了。
但又能怎么着,只能怪自己缺心眼,为了玻璃纸糖就上当了,以后怎么也得多个心眼,不能人家张嘴说说就愿意,而且以后是怎么也别想拍了。
乌桃这么想着,人已经到了地安门,她穿过地安门,打算过去地安门大院后头,那边时不时有倒炉灰的,看看能不能捡个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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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桃忙乎了大白天,晚上记得早点回去先给家里做饭,做饭的时候,勋子哥过来,问起他:你干嘛不等我,说好了一块过去。
乌桃便提起自己当时太早了,怕他还没起来,又顺便打听起那个久哥还有红楼的事。
勋子哥见识多,什么都懂,没准认识。
勋子一听乌桃提起久哥:他啊,叫洛再久,爹妈都不在了,没着没落的,自个儿过,他以前跟着他舅练过,他舅过去是天桥开跤场的,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