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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桃也不在意,反正她妈还让她上学,她就知足了,至于絮叨,随便呗,又不会掉一块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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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去学校的路上,乌桃依然操心着家里的事,这时候不免想起小时候许多事。
她记得,很小的时候,江晓月便时不时对妈妈大声小气地说话,说她做饭不行,说她家务不行,还指着家里的杯子说这得隔三差五地刷,哪能像你这样不讲究。
那时候妈妈似乎也说不上来什么,就低头听着,甚至给江晓月赔笑,转过头来,她妈是气恼着的,但也只敢私底下说说。
这些事,看在她眼里,总觉得不对,但要说哪里不对,她说不上来。
现在她突然懂了。
这不就是欺负人吗!
欺负她没了爸爸,没有顶梁柱定心骨,知道自己妈妈带着自己和哥哥两个孩子不敢招惹是非,有什么事还不是得靠着这姑奶奶和大伯子,所以特别能嚣张,简直是爬到人脖子上拉屎了。
真是越想越生气。
就这么一直到了学校,今天检查卫生的是李镜元和另外两个人,没有那天的卫生委员聂正芳,检查卫生的时候,也只是看了看就让她过去了。
乌桃先去把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