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难了。
旁边的顺子妈便张口了:你们娶媳妇用房子,那也不能随便就拿人家的。
江晓月刚才没了面子,脸都是阴的,一直没吭声,现在听这话,便只好勉强帮腔:那不是他们这边房子闲着吗,延山家二小子相亲,正好缺,都是一家人,这不是得互相帮衬着吗?
顺子妈一听,笑了:你们家平时的肉啊菜啊煤的,有富余的,怎么不拿过来,你瞧瞧,这小丫头天天出去捡煤核,你说这日子多难,怎么不把你家煤给人家用用?
江晓月顿时一噎,说不上话来了。
倒是旁边的江延山:那哪能一样,谁家也不富裕,可这房子,咱也就是相亲用用,又不是不还了,我们就是用用怎么了,都是一家人,这点事都不应着,以后还算一家人吗?
顺子妈噗嗤笑了,之后凉凉地说:就是用用,就是用用啊
说着,她顿了顿,才道:我就算唱戏,也没你唱得这么好听呢!你说我们是信呢还是不信呢!
她说话拉着调门,倒是跟唱戏一样,逗得大家忍不住笑起来。
江延山脸红耳赤,咬牙切齿,之后看向宁妙香:行,你行,你不想借就直接说,犯得着拐弯抹角吗,我算看清了,不就一间房子,我不借了还不行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