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不过现在一双眯眯眼却是晶亮,他对着那木头打量了一番,从怀里拿出来一把小刀,就那么轻轻地刮上头的糟木头。
乌桃从旁看着,心疼,生怕刮坏了。
这可是五块钱买的啊!
宁妙香打开了电灯,还特意又点了油灯凑近了,生怕福瑞成看不清。
福瑞成剐去外面那发黑的一层,又用手抹去了发黑的碎屑,背着手,在那里凑近了打量。
乌桃的心便提起来了。
福瑞成皱着眉头看了好一番,最后终于抬手摸了摸胡子:你知道这几块木头原来是做什么用的吗?
宁妙香摇头:不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啊?
福瑞成:瞧,这木头边上黑漆描金的痕儿,黑漆描金可是有讲究的,老话说的黑漆理,就是在金花纹上再用黑漆来勾画纹理,这里还洒嵌了金银屑和螺钿屑,这做法,老鼻子讲究了,搁过去那会儿,得是宫里头才能用的啊!
宁妙香听得也是一惊一惊的,看看福瑞成,再看看那木头,除了上面一些碎银屑,再怎么看,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的。
她叹了口气:我说福爷,这木头以前就算再有来历,现在这还不是早不成型了,就那么几根木头,咱也不好说这木头以前是顶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