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狂的爱情,还有大杂院里大家伙暧昧含蓄的笑,这一切,都将她推到了一个羞涩的境地。
叶蕴年:我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幸好,我回来了。
乌桃眼睛湿润了,她眨眨眼睛,低声说:我也很害怕。
叶蕴年:我说过我会回来找你,所以我一定说话算话。
乌桃:是,我知道。
一辆电车行驶而过,带来淅沥沥的水声,水花四溅。
叶蕴年轻握住了她的手。
秋日沁凉的潮意中,他的手温暖如初。
他就这么握了一下,重新放开了,之后迅速地道:走吧,时候不早了。
她这次更轻地嗯了声。
只是这么一下,彼此却心照不宣。
她知道,他其实也很害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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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代的巨轮滚滚向前,当所有的人都在那沉闷而迷茫中,不知道路在何方的时候,前方突然豁然开朗,仿佛闪电劈开一道光亮。
半导体收音机里传来了中央广播员愉悦而振奋的声音,北京城变天了,大家欢欣鼓舞起来,曾经的恶人就这么垮台了,据说那一天,几百万的人民群众涌向广场,开始迎接第二次解放,所有的人都在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