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蕴年的,关于那块手表,她终究是想和他说说,比如感谢他,比如以后不要送这么贵重的了,真得不合适。
反正是有许多话要说的。
不过她想起来孟士萱,还是想着,先过去看看孟士萱吧,孟士萱最近心情不好,她应该多陪陪。
当下坐着电车直接过去了地安门大院,谁知道一进门,孟士萱便告诉她一个惊人的消息。
孟士萱爸爸要重新结婚了。
孟士萱说给乌桃听的时候,脸上很冷静,她道:是一起去唐山救援的一个战友,也算是生死与共了,听说是个护士,听说救了我爸爸,之后一直照顾着我爸爸,结果两个人就产生了爱情。
乌桃听得不知如何是好:那,那你怎么办?
孟士萱笑了:我当然是出去住宿舍了,你看,我这不是已经有工作了吗?有了工作,单位就提供宿舍,我就要去住宿舍了,这间房子
她的目光环视过这房子,喃喃地说:当然是留给他们了,他们会把这套房子重新粉刷一遍,把过去的痕迹掩埋了,我爸爸还年轻,那个护士阿姨没孩子,他们一定会再生一个孩子的,也许是个男孩,那我爸爸就更喜欢了。
乌桃听得心痛:那你就这么出去住?
孟士萱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