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随意收着,也根本没把这本书当回事。
孟士萱:我也不懂啊,不过听说这个有版本方面的问题,我回头问问我们出版社编辑吧,也许他们知道。
乌桃当下也没太在意,自然应了,然后就起身打算收拾箱子,孟士萱也帮着收拾,这时候,她看了眼乌桃:对了,我看你刚才进来挺高兴的,是有什么好事吗?
乌桃:也没什么。
孟士萱却猜到了,神秘兮兮地笑了:我知道了,是不是叶蕴年送你回来的?
乌桃:是。
孟士萱:说了什么,你这么高兴?
乌桃:他给我讲了很多知识。
孟士萱有些费解:知识?什么知识?
乌桃:原来阿基米德的割圆术和我们魏晋时代刘徽的割圆术用的竟然是同样的方法,你想,他们一个活在公元前二百多年,一个生在公元后二百多年,相差了五百年,一个生长在古希腊,一个生长在中国,但是他们竟然用到了同样的方法,这是不是说明,科学的思维就在那里,关键在于,你是不是发现了它?
孟士萱顿时听得头都大了:行了行了,这些你和你的叶蕴年去探讨吧,让他带着你打开科学的大门,你和我说话,还是说点正经的吧。
乌桃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