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飞舞,落在正中间的马路上,也落在路边的沟壑中,落在随意每一处。
阳光下,这耀眼的金黄熠熠生辉,绚烂多彩,铺陈得各处都是,宛若一副明艳的油画,美丽奢华。
她赞叹连连:怎么这么多银杏树!
银杏树在北京并不多见,据说这是名贵树种,并不能到处栽种。
一棵银杏树,固然是美,两棵也美,但是当许多许多银杏树连城一片,用金黄的叶子遮天蔽地,便只有震撼和不敢置信了。
叶蕴年唇角勾起,露出一个轻淡的笑:这里每年到了秋天都这样,据说是大院刚开始修建的时候大领导拍板的,种了一片银杏树。
乌桃:住在这里面可真好,天天看,心情都能好起来。
叶蕴年:走吧。
乌桃便随着叶蕴年,走在那银杏树铺就的金黄大道上,松软软的,惬意舒服,简直仿佛走在一首诗里。
穿过这一片银杏大道,便可以看到生活区,果然有澡堂服务社什么的。
叶蕴年领着乌桃过去了一处小楼前停下来,又给她解释说:这边位置偏,住宿条件也好,这栋楼是我父母和另外两家合着一起住。
乌桃好奇地看,这样的小楼,看着就气派,没想到竟然只有三家住,